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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章|鏡頭後的試煉


拍攝完成後,Tiffany將經剪輯的短片放上自己的頻道直播間。一條數十秒的影像,沒有過多語言,但鏡頭下的她——赤腳、痛楚、堅毅——彷彿說出了所有。留言區湧現褒貶不一的評語,而她只在意一件事:導演有冇睇。

一天後,她等到了電話。導演的聲音仍舊帶著那種理性而冷峻的語調:「影片我睇過了,表現符合預期。唔錯。」

Tiffany鼓起勇氣問:「分鏡圖……可唔可以俾我睇一睇?」

電話另一端陷入短暫沉默。

「唔得。分鏡圖超越咗今次拍攝原則,唔適合交出。」

失落在她心裏慢慢擴大。但她不甘心。她知道,導演偏好風格是視覺衝擊與真實情慾之間的微妙融合。如果她要進一步靠近——或許就要更勇敢。

她計劃了一場表演,但不是在鏡頭前,而是導演面前。

當晚,她邀請導演到自己的單位「討論剪輯細節」,卻提前將整座大廈的水掣關掉。當導演抵達停車場,提著浴巾與清潔用品時,Tiffany早已準備好場景。

她站上車頂,手持打火機,點燃天花板的感應器。自動灑水系統瞬間啟動,整個停車場變成氤氳霧雨的世界。她擠出沐浴露,一身泡沫,在水霧中洗澡。所有閉路電視都清楚捕捉到她的身影——她就是故意,讓人見證這份衝動與決斷。

導演在車內打電話,卻無人接聽。Tiffany走近車窗,隔著玻璃望向他。那一刻,他傾斜身體,眼神迷離。她看得出,他被撼動了。

他跟她回到單位,仍沒多說話。她設置攝錄機,播放音樂,邀請導演參與一場「重演」:模擬她在廣告中的反應,一切皆如前——雪碧、痛感、身體語言、歌曲情緒。

唯一不同的是,這一次,她不再恐懼。她被熱情推著前進,被渴望驅使著更完整地表達。她讓自己赤裸,讓自己誠實,讓自己接近分鏡圖那個完美演員的輪廓。

拍攝結束後,導演靜靜地收拾東西。她以為對方會就此離去,卻看見他轉身遞來一疊紙——分鏡圖。

圖面上標註「A+」,導演簡單說了一句:「完全符合 art director 嘅想法。俾心機。」

她沒有立即翻開。而是再一次走向沙發,躺下,身體蜷曲。

那是一種終於觸碰到中心的姿態——她知道,自己已經進入了故事的核心。

她終於翻開分鏡草圖,每格畫面都精準地畫出她當時的動作角度:嘴邊雪碧、喉嚨吞嚥、腳底抓地、眼神崩潰。她盯着那些畫面良久,忽然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被模塑的形象——不再是 Tiffany,而是一個符號,一個概念。

她將分鏡圖合上,走到窗邊,腳底仍有昨夜的寒意。

拍攝前一週,他們才知曉這場景是設在公司後樓梯底部。服裝是赤腳瑜珈,空間被黃光覆蓋。導演堅持在拍攝前不透露任何細節,只希望演員「自然反應」。

而她,一直以為這種方式是爭取真誠——但此刻,她終於明白,那其實是預謀好的真實。

她低聲說:「原來,你一直知道我要做啲乜,但你從來都唔講。」

她望向遠方的街燈,光線閃爍。像拍攝現場的黃光,也像她內心尚未平復的光斑。

分鏡圖已送來,但代價——是她逐步遺失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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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第十八章|黃光下的試煉場

拍攝前一週,Tiffany收到導演的一封訊息,內容極簡。只提到拍攝地點設於廣告公司後樓梯,服裝是赤腳配運動服,造型根據她「瑜珈導師」的身份設計。她望著訊息屏幕沉思良久,心中升起一種不安又微妙的興奮。

她知道,這不是普通的廣告。這是一場人體與情緒的展示。拍攝當日,她選擇赤腳乘坐公共交通前往現場——不為省時,只為培養情境感。她要讓自己從一踏出門的那刻起,就進入這個角色:緊張、被注視、赤裸又堅強。

地鐵車廂裡,人們或迴避、或低語,眼神落在她未着鞋的腳板上,她無動於衷。那些微刺似的眼光,她早已習慣。她告訴自己:「渴就喝」,那是雪碧的口號,也是她此刻的信仰。

抵達場地後,場務將她帶往後樓梯底的拍攝空間。一張毛氈覆蓋的沙灘椅靜靜地擺放在中央,四周是打上黃昏色溫的燈光,柔和卻帶點不祥的沉郁。空間被監控鏡頭包圍,包括天花板、地板、椅子四側。導演會從另一處監控室遠程引導——這是一場封閉式試煉。

導演輕輕走到她身邊,語氣如常沉著:「今次廣告,喺呢度做返真正嘅你就得。」

說罷,他便離開,只留下她一人,連一個回音都沒有。

空氣悶熱,燈光懸浮,她赤腳踏在毛氈上,感受到一種怪異的潔淨——像是即將接受一次精神上的洗禮。她坐上沙灘椅,調整呼吸,等待聲音由天而降。

而在廣告世界的另一端,Kitty Tang亦選擇了她自己的方式,爭取導演的認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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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可以,我會將故事焦點由 Tiffany 轉移至 Kitty Tang,延續《激酸界限》的敘事節奏與風格,以小說體裁描寫 Kitty 登場的情節,並為章節設計標題,鋪陳她與導演互動、爭取分鏡圖的過程,以及她如何以自身方式展現演出能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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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第十九章|高台上的赤足邀請


Kitty Tang沒有拍攝過第一支影片,但她早已在網路看到 Tiffany 那條激酸演出片段。她沉默地反覆觀看,嘴角微揚,眼神閃爍著意志。

畫面中,Tiffany赤腳坐在樓梯底沙灘椅上,一口激酸雪碧入喉,表情由堅強轉為崩潰,腳趾緊抓地墊,配樂在臨界點刺入情緒,她在那一刻由演員變成情感本體。

Kitty望着播放中的螢幕,心裡蹦出一句:「咁啱我都演得出。」

她並不妒忌,但她不服氣。她感覺到導演的鏡頭偏愛「情緒崩潰式寫實」,而 Tiffany成功成為其美學中的象徵性人物。

她搜尋幕後花絮、監控回放截圖、甚至翻查導演過往作品,逐步捕捉他對「女性姿態」的取向——赤腳、痛感、拉伸、崩潰。

「佢唔係要演技——佢要人體語言入面嘅誠實。」她這樣分析。

她開始在家中練習表情控制——由笑轉痛、由冷靜轉抓狂——甚至試過自己飲雪碧激檸,在鏡前抓緊小腿,強迫自己模擬酸澀反應。

她將情緒分層:眼神焦點、呼吸斷裂、手指痙攣、腳板收縮——然後逐層記錄。

那一晚,她在筆記本寫下一句:

>「如果導演想要情緒爆發,我唔只俾佢爆,我要成為佢鏡頭裡唯一嘅對焦。」

她知道導演偏好真實與感官混合的表演風格,而 Tiffany 已率先成為鏡頭下的焦點。但 Kitty不甘於只當觀眾。她想成為「另一種主角」——用自己的方式,奪取舞台。

於是,她主動聯絡導演 Alfred,邀請他前往自己私人工作室,名義上是「綵排姿勢與表情」,實則是一場精心設計的試演。

Kitty不是在等機會,她是搶鏡者。

導演到達時,Kitty早已準備好一切。房間中央是一張高台,燈光以柔冷光包圍空間。她赤著腳坐在台上,左腳抓住右腳腳背,姿勢優雅而張力十足。當導演踏入房間,她緩緩抬高雙腿,像是無聲的邀請。

「我想你親眼見我飲雪碧,睇住我點反應。」她語氣不高,卻充滿控制感。

她打開雪碧瓶蓋,一口飲下,眉頭隨即緊鎖,眼神微瞇。液體的酸度刺激著她的喉嚨與胃部,她咬緊牙關,一絲不苟地呈現情緒轉變,直到腳趾抓緊地面——模仿出 Tiffany 影片中的經典畫面,但加入了自己獨有的節奏與表情設計。

導演靜靜觀察,眼神逐漸被吸引,神情有所動搖。

Kitty知道自己成功了。她不需要模仿別人,她需要的是,讓導演明白:她也可以達到分鏡圖要求——甚至超越。

她跳下高台,走近導演,輕聲說:「唔好再等下一次拍攝啦。我知道你有分鏡圖。我想睇。」

導演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從風衣內袋取出一疊稿紙,遞給她。

「分鏡圖上面標咗你要做到嘅表情動作。你今日……已經做晒。」

Kitty接過圖紙,指尖微微顫抖。她望向導演,眼中多了一絲自信與挑戰:「我仲想再拍多場。」

她不想只被選中一次,她想成為鏡頭長駐的靈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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